以毫无礼数可言的姿式,坐在文件当中的女性,因为我俄然拜访而停滞的笔尖再度在纸张上扭转腾跃起来,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随即,白光高文,淹没全部办公室,将统统粉碎。
“可不敢如何说,明显是她仿照的我。”我发笑,看着霜星一边吐槽一边手清算质料:“谁是老子谁是爹必须分清楚才行。”
“……你对本身的评价还能够再低一点。”
霜星顿了一下,丢出抱怨后持续埋头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