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报之以琼琚[第5页/共6页]

那人苦笑道：“若...若我还能选，岂会选你！这...这就是天意啊。”俄然死盯着宋泽的眼睛，仰脖喝道：“我所托之事你务必办到，不然我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眸中光芒一闪，随即燃烧，面色变作青灰。

粉衣女子大怒，举起一只手掌，冷冷隧道：“好啊，那便让你尝尝这人间最痛苦的滋味，也算汲引你了。”

宋泽心中诧异道：“这位如烟夫人是何方崇高？竟似比戏文里宫中的娘娘还华贵。”正想着，垂帘一动，自帘后徐行走出一个粉衣的斑斓女子，高低打量着宋泽，皱眉道：“你不是乌牧远派来的人。说，你是从那里听到‘如烟阁’三个字的？”

黑暗中非常温馨，宋泽心跳得“咚咚”直响。半晌，粉衣女子似是忍无可忍，禁止着声音道：“大胆狂徒…你竟敢作这淫词艳曲！夫人，您且请回，容奴婢措置了这狂徒！”

宋泽双眼紧盯着那只停在半空中的殷红手掌，强自平静，大声道：“大…大丈夫岂能失期于人？我…我甘心舍生取义，毫不违背嘱托！”

这一日宋泽行到一处贩子，饥肠辘辘，嗅到堆栈酒铺中飘出的饭菜香气，再也难以对峙，心道：“很多日不见荤腥了，本日就狠心大吃一顿，荷包倒空又何妨？”这一想豪气顿生，不由分辩走进一家酒铺。

石室内俄然响起一声轻笑，一个女子的声音轻柔隧道：“舍生取义？好大的口气。杀了你，我的人岂稳定成不仁不义了？”

宋泽忙道：“好、好，我这就去叫人来帮你，这儿的伴计还是很不错的！……”

如烟夫人淡淡笑道：“本夫人已在你面前了，那东西能够拿出来了么？”

这一日终究走回乌家庄，到了大门口俄然想起那青年叮嘱他“偷偷地送”，心中嘀咕道：“贤人言，君子行事当光亮磊落。我是送东西，又不是偷东西，为何要‘偷偷地’？万一被发明，又搜出我怀揣玉镯，那可真百口莫辩了。是了，我这便从大门走出来，要求拜见如烟夫人便是。”盘算主张便要上前，忽想：“那位兄台让我对如烟夫人念诗，唉，那几句诗粗浅轻浮，岂能当众对女子宣之于口？唉，唉，这可……不如还是偷偷地送吧。”

宋泽搔搔头，愁苦道：“晚生…晚生不知！”话一出口，连本身也感觉甚是荒唐，不由出了一身盗汗。

半晌，石门轰轰开启。宋泽松了口气，提步走了出来。

谁料那粉衣女子并未起火，沉吟道：“你既知‘如烟夫人’，想必有些来源。好吧，你要转交甚么东西，拿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