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第5页/共11页]

“或者我能够奉告他们。但他们凭甚么信赖我呢？这有点太牵强了。”

“在这儿说矮人语吧，流浪狗，看在他们的份上。”萨斯基亚说。她又转向鲁希尔德，“不过他问了个挺公道的题目。你的这些朋友都是谁呀？他们为甚么要杀了其他矮人来帮巨怪呢？”

“卡尔本信徒，”鲁希尔德说。她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我……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在一段非常暗中的期间以后，巴尔迪和其别人一向陪着我。现在，见到了你，魔王的女儿，我也不晓得该如何办了。我感觉如果我在你面前下跪，你能够会想踩扁我呢。”

萨斯基亚靠近细心看，能看清刻在记念碑底座上的铭文：

“这得看你问谁了。在我们族人当中，有人悔恨魔王，有人只是嘴上对付他……另有些人如果他——或者他的担当者——能再次崛起的话，情愿跟随他到天涯天涯。我的朋友们，能够说，比大多数人都要更当真些。”

她的床就是一张草垫子和几条小毯子，毯子小得几近盖不住她的腿。不过，考虑到她来到这个天下后一向睡的处所，这已经算得上是非常豪侈的了。

“哦，不，我可没说过！”矮人说着，把兜帽今后一掀，暴露一张充满伤疤、饱经风霜的脸，他表面清楚的下巴上只要一层薄薄的胡茬。

无聊、幽闭惊骇，再加上感觉本身无所事事、待得太久不受欢迎，这些情感交叉在一起，在她内心构成了一股不满的乱麻。她得出去。她得做点甚么。

在伤害面前无所害怕

那天早晨，她和流浪狗同住一个房间，那是个很大的储物室，内里摆满了高高的架子，架子上堆满了各式百般、大大小小的东西和容器，另有混乱的事情台、兵器架和箱子。他们把架子推到一边，给巨怪们腾出处所来睡觉。这个房间的天花板比尖塔的其他处所还要高——高到萨斯基亚能站直身子，伸展一下后背。不过她可没筹算接下来八个小时都站着。

鲁希尔德的神采变得严厉起来，“你吃完饭的话，内里有个小男孩等着跟你好好道个别呢。”

萨斯基亚仿佛几周来头一次渐渐放松下来，她细细回想这一天产生的事。对于一帮恶魔信徒来讲，鲁希尔德的朋友们看起来还挺不错的。如果她能摆脱脑海里他们在她这个新女神面前卑躬屈膝、高呼“哈哈哈”的画面就好了！她设想着本身斜靠在一个庞大的骷髅王座上，一群小个子男人给她涂油、按摩。这画面又让她浮想连翩……哦……

“我想留下来！”他哭喊着，紧紧抱住萨斯基亚的腿。

“朋友？你是说老婆——呃，毕生朋友？”

“明天和我们一起的另一小我，克韦尔德沃格瓦尔，我不太体味他。他能够看起来不像，但他实在是他们当中最年青的。如果巴尔迪信赖他，那我也信。你在门口见到的默娜，是这所屋子的仆人兼管家。我们能住这儿，多亏了她的好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