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6[第5页/共10页]

不对劲。她的舆图上呈现了一个紫色的点，挪动速率比直升机还快，并且是从另一个方向过来的。那上面没有飞翔员——起码她没法进入飞翔员的脑海去检察环境。

萨斯基娅的神谕界面里有一面镜子碎了。就在半晌之前，镜子里还映照着帕德拉那严厉的面庞，现在却只剩下附着在空镜框上的碎玻璃，另有一个恍惚的表面，垂垂远去，就仿佛站在一列驶离的火车的最后一节车厢上。

“六足机甲只要三个炮手坐位，但我们四个都接管过操纵练习，”伊万说，“算是练习过吧。那谁留下不参战呢？”

其他几个男人也站到他身后，低声拥戴着，表示也很想插手战役。

兵士们立即做出反应，趴在地长停止反击。枪弹打在她母切身后的墙上，差一点就击中她了。米格今后倒了下去，鲜血从他的外套上渗了出来。萨斯基娅从恍忽中惊醒，也从速趴在了地上。

“这太糟糕了，”戴夫说，“感受我们就像在《天下大战》里一样，只不过我们成了火星人。”

“爸爸？”她问道，“是你吗？”

机库里的环境愈发危急了。兵士们来到充满弹孔的路障残骸处，把它们推到一边，跨过一堆尸身……

“你去保险库里生闷气吧，”萨斯基娅说。她看向母亲，“您也一样。但愿您别生闷气就好。”

在她跑到一半的时候，突击队已经到了斜坡底部，帕德拉正和几个亚格通巴兵士在那儿扼守着。更糟糕的是，另一队仇敌几近已经冲破了另一边的最后几道防备，并且在这个过程中只蒙受了轻微的伤亡。

通过帕德拉的眼睛，她看到神庙的一大片园地上呈现了橙红色的光芒，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打击。

“主动对准不料味着就没人扣扳机了呀，”戴夫说，“只是意味着我们不消依托糟糕的人类手眼调和才气来击中目标了。”

“嘿，又不是我的错，我开仗的时候她非要把那玩意儿倾斜一下。”拉吉说。

她和伊万又各自开了一轮火。她朋友是自觉射击，但不知怎的，他的邪术还是让他的枪弹击中了目标。剩下的进犯直升机都变成了残骸云，碎片如雨点般落在树梢上。

机库里枪声高文。亚格通巴兵士的猎枪和近战兵器底子不是军用突击步枪、手榴弹和防弹衣的敌手。攻击者在人数上以二比一占优，占有着高地，并且行动起来如同运转杰出的机器，打击时始终保持着强大的火力压抑。亚格通巴兵士能够躲在路障前面，而仇敌固然没甚么天然掩体，但鉴于朝他们射来的如雨点般的火力，这一点也无关紧急了。

“昂首看。”风仿佛在说。

“起码看起来不像那种陈腐外星将来科技产品，”弗格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