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6[第11页/共11页]

每本被高亮显现的书实际上都是一本日记的分歧分册，作者是卡尔本的一名学徒，一个名叫波根多布勒的矮人死灵法师。

鲁希尔德茫然地看着她。“我们还没安营呢，萨斯基。”

“很笨拙？”

鲁希尔德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答复：“不但是神。陈腐的众神都已死去，现在只剩下阿贝利翁了。想要抵挡他这个设法本身就……”

在一秒与下一秒之间那无尽的间隙里，她看到了它。而它也看到了她。一个庞大、冰冷、陈腐得难以估计的存在，用惨白的眼睛谛视着她。

“哎呀，感谢你啊，”萨斯基亚说，“在我来的处所，80岁就算是老年人了。人类很少能活到100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