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7[第7页/共11页]

唉，她不肯去想那些事了。他们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只是有些人在这方面更主动——动静也更大——些罢了。

“那是甚么呀？”克维尔德轻声问道，“她在纺锤那儿的时候，看上去跟你差未几呢。”

“萨特希娅和她的侍从穿戴某种耐热盔甲，还拿着一面镜子盾牌来抵抗熔化的阿尔利姆的高温。那些东西是甚么，我在哪儿能弄到呢？”

鲁希尔德站在床尾，用她那双乌黑、一眨不眨的眼睛看着这场闹剧上演，她那肥胖的身材上缠着不断扭动的蜘蛛。

等等，这不是她熟谙的阿谁流浪狗。他的皮肤看起来就和她刚来到这个天下时本身的皮肤一样。是灰色的，上面有绿色的斑点，疙疙瘩瘩、软软的，既不是光滑的石头质感，也不像他在涤罪池泡过以后那种粗糙、坚固的质地。

“这是地球，流浪狗，”萨斯基娅说，“地球！固然说不通，但我们就是到这儿了！”

“我想我晓得如何穿过那些防护邪术了，”世人在地下室调集后，克维尔德说道，“不过在……之前，我还不能肯定。”

萨斯基娅走近些，朝此中一个传感器挥了挥手，问道：“喂？内里有人吗？”

“它们不是来自你们的天下。”鲁希尔德说。

又走了一步。她的小舆图——实际上，她全部神谕者界面——闪动了几下，然后燃烧了。

又一道敞亮的闪光把天空照得乌黑，紧接着四周的山脊上产生了爆炸。火焰冲天而起。

萨斯基娅脚下的一根树枝折断了，把她吓了一跳。听到声响，那两个恍惚的身影转了过来，伴跟着齿轮和活塞的转动声，朝她大步走来。它们在雪地上留下了又大又平的足迹。

头顶上没有树枝——只要一根庞大的柱子向北耸峙着，柱子顶端是一圈较小的树枝，几近垂直地伸向天空。要么这个场景所处的期间阿尔博·蒙迪的模样和现在大不一样，要么这里就是比她之前到过的处所更高的树枝上。或许是卢米姆，又或者是另一边那些她不晓得名字的树枝上的某个处所。

是时候换个话题了，“你这几天光忙着补缀的事了，该歇息歇息了。明天我们再去尝尝摸索‘夜之梦’，我想让你一起去，因为……我就是想让你一起去。”

她认得那座山、阿谁山脊、那些星星。这里不是格朗加格，也不是阿尔博·蒙迪上的任那边所。这里是地球上喜马拉雅山脉的塞萨扬山。

这类感受和之前“夜之梦”制造的幻觉不太一样。这是神谕者的幻象吗？又或者二者都有一点？会不会是她导致了西姆希娅提到的那种滋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