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4[第6页/共9页]

一只大爪子悄悄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加兰昂首看着一只格拉马尔金水汪汪的眼睛和毛茸茸的口鼻。“说真的，莫奇，我们都晓得你完整有才气本身去抓早餐。不需求我帮手。”

“我很清楚本身作为保护者渎职了，”加兰说，感受本身颤抖的心跳仿佛是一种叛变，“但既然我们现在晓得她是个恶魔，我但愿您能了解——”

“你很清楚你让我赞叹不已，我的光。”加兰说。

“我没有——”加兰把否定的话咽了归去，看着莫奇微微隆起的肚子，“好吧，或许我是有点惯着它们了。但我也让它们尽力干活作为回报呀。”

“我们以为那思惟——那些险恶、令人利诱的动机——就是预言家们落空才气的本源。凡人的心智没法接受如许的扰乱。他们要么堵截与知识之种相连的纽带，要么就会堕入猖獗。”

“几近能够必定是，”哈西希特说，“我们毫不思疑恶魔又一次在阿尔博 Mundi的枝桠间行走了。我们之前曾窥测过她的思惟，不过那次打仗太太长久，没能探查到她的位置，也没看清她的实体形状。我们所看到的……令人猜疑。而我们可不轻易被弄胡涂。

那恶魔单手握住他的精灵恋人的喉咙，将她举到半空。努伊尔冷静地与他对视，眼中尽是要求。

哈西希特用一种高亢、正式的腔调说道：“保护者，跟我们讲讲你说的阿谁是恶魔的巨魔吧。我们想听全部故事。别试图棍骗我们，也不要遗漏任何细节。如果你有所坦白，我们会晓得的。”

当她的目光与加兰相遇时，加兰看到了在他的精灵恋人身上很少见到的一种神情：抵挡。她这是在公开向他挑衅，看他敢不敢在这么多精灵面前把她打发走。

“这都是你惯的。”翁杜恩从睡袋里打着哈欠说道。凯拉赫值了后半夜的岗，已经起来了，而杰弗伦还在篝火另一边悄悄地打着呼噜。

这不是个问句，以是加兰没有答复。

“哦，做一只格拉马尔金必定挺辛苦的，那是必定的。”翁杜恩笑着看向莫奇和奥拉戈尔；后者挺有规矩，等加兰醒来后才过来蹭他。“又是大吃大喝又是打盹儿的，必定累坏了。”

就在五个五日之前，格拉马尔金追踪到了一股气味，但那把他们引向了另一个巨魔；是个雄性，并且看上去挺不起眼的。如果他当时还持有“毁灭之刃”，加兰很能够只需一道炽热的树液邪术就能把阿谁巨魔烧成灰烬了。实际环境是，那场战役比他料想的要艰巨，但他还是赢了。此次遭受算是荣幸的，恰好让他获得了即将到来的战役所需求的那种实战熬炼。现在如果能再多找到些巨魔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