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0[第3页/共8页]

她已经拖了好久没聊这个话题了。是时候直截了本地说出来了。

“哦，呃……我感觉他们——人类有点像是精灵和矮人的异化体？”萨斯基亚不太肯定地说道，“他们有着像你一样的圆耳朵，男人们也会长胡子，但均匀身高更靠近精灵。”

“有个死人在我的山洞里拖着身子爬呢，”萨斯基亚干巴巴地说，“可太难忘了。”

“我不是在报歉，”萨斯基亚说，“这是一种……”她的声音垂垂小了下去，想不出“怜悯”这个词该如何翻译了，“算了，不说了。我明白做个死灵法师可不是甚么轻松镇静的事，但真的有那么糟糕吗？一旦你学会节制本身的新力量，它就只是又一个东西罢了，对吧？能够把它锁起来，只在需求的时候才用。”

萨斯基亚真的一口喷了出来，然后放声大笑。“交合室？”

“地球？”达利姆说，“我不是来自地球。我感觉我……仿佛见过它一次？或者是梦到过，又或者是设想出来的。很难分清有甚么辨别。你是一场梦吗？”

“嗯，你能够在山谷里纵情练习你的神通。实在……”萨斯基亚停顿了一下，考虑着本身接下来要提的建议，“我想在中间看着，如果你节制不住那些‘宠物’，我也好……帮手清算残局。我需求练习跟人形——呃，跟精灵模样的敌手战役。我已经树敌了，你晓得的，并且我感觉此中有一个对我有种病态的执念……”

“我感觉我把她搞懵了。”

萨斯基亚心想，所谓的初期题目，就是真有牙齿往我肉里咬啊。

“如果你跟我说说人类是甚么样的，说不定我能奉告你对应的词呢。”

但另一方面，为了制止这么快又孤身一人，她已经忍耐了很多事了。最好还是别表示出这让她有多不舒畅了……

真是胡说八道。它们的大脑早就变成烂泥被虫子吃掉了。把头砍掉，它们还是会持续活动。一个没脑筋、没眼睛的骷髅要脑袋有甚么用呢？

她越想越感觉这个设法靠谱。但她又有了那种直觉，并且此次的直觉奉告她，她还没有完整弄明白整件事。

这还……挺成心机的。

这是她第一次通过法杖听到声音。奇特的是，除了他的声音，四周一片沉寂。

那天早晨她们筹办睡觉时，萨斯基亚又冒出一个设法，便跟鲁希尔德说了出来。“话说，这根树枝——我是说辛迪尔上有人类吗？”

“不是出世。孕育这个行动产生在出世之前一段时候，如果你明白我的意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