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把囚笼当做了勾栏[第2页/共4页]
“那小我渣!他若不死,怎对不起廉耻这两个字?不过,我思疑事情没那么简朴,陈虬操纵莺歌给夏少聪做局,盗取夏守忠军牌,在用夏守忠的军牌,把盐铁送出宁州,运往匈奴。这一起上穿州过县,可不但仅是我宁州,乃至要过境燕、魏!并且避开虎帐轻易,如果要避开途中那些山贼盗匪,可就没那么轻易了。”
“那……胤郎,是想……如何措置于他?”
“呵呵,扔进大牢关俩月,磨掉他的傲气,把情面给母舅,魏东阳,苏文礼,燕南天这些军中老将去送。让他就此故乡归老。有他在旁提点,夏少尘应当会很快生长起来。”
李胤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媚意实足的她,并未开口。
在狱卒指引下,直至最内里一间,牢房一角摆着张长形矮桌,另一侧靠墙,倒是一张陈旧的床榻,倒也还算洁净些的牢房门前站定,停下脚步。
夏少聪闻言,神采刹时涨红,眼中闪过一丝羞愤。他结结巴巴地说道:“王爷,我……我……”他看了看莺歌,又看了看李胤,俄然咬牙道:“王爷,莺歌她……她常常暗里见一些人,但她说那些人都是她的恩客,我……我也不清楚他们的来源!”
李令月脸上挂着欢好后的余韵,伸直在他臂弯里甜甜睡去。李胤却一向在思考午前,鞠问夏少聪和莺歌时统统的细节。
再者,如果莺歌晓得那些暗中护送陈家私运车队的妙手存在,乃至是朋友,那平时 莺歌必定会跟他们有所联络。这一年多的时候,即便再蠢,夏少聪也不成能毫无发觉。看来……该去趟大牢,对那两人细心鞠问一番。
“咯咯……”李令月见他说的一本端庄的模样,不由笑出声。
“你就不怕夏少尘挟恨在心,万一到了阵前……”。
“瞧你这话说的,也未免太看得起本王的定力了吧?何必用她们挑逗?单单你这美人,就已然让老公我饥渴难耐了。”
莺歌只是轻视的瞥了他一眼,对于他的斥责,竟似充耳不闻,反而转头看向李胤。
“咯咯,王爷总算来了?就推测王爷会来看贱妾的”。她屈起左腿,绸裤裆部裂开细缝,烛光映出肌肤下青血管。
莺歌伸直在那床榻上,身上还是是那件金丝绣花大红肚兜和贴身红绸裤,勾画出她曼妙的身姿。金丝肚兜的红光映着满墙水珠,红绸裤被汗水浸得透亮,紧贴着腿根处蔓开深色水痕。金丝牡丹肚兜松垮地裹着雪脯,红绸裤被汗渗入,紧贴出腿根处一枚暗红胎记——形如振翅禽鸟,尾羽没入臀缝。看来这女人,把囚笼当作了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