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想来看你的,谁想自你走后我竟病了,这些日子才好。”韦氏坐下说,她的确是瘦了些,脸上的气色也不如平常。
昨日我去黄家赴宴,席间便当众说了,你的为人我们最是信得过。我们宫家孤负了你,你尚且以德抱怨,这必定是有人用心不良,决计诬告。你只放心吧,到甚么时候我们都毫不会袖手旁观的。”
“的确是安闲,”韦氏也笑,“看来我的担忧是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