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远赴边沿小镇上任,收到她绣的护身符,针脚还是倾斜的,和及笄礼上那只皱巴巴的香囊一样丑。
她跪在地上声声泣血,她抬头诘责的模样比匕首更利。
“为甚么?为甚么不帮我啊……”
她身后,暗格里的画像被我摩挲得泛黄。这一世,我也是如此。
我又开端恍忽了。
我如许的人,原是两辈子都不配同她有交集的。她上辈子统统的苦痛由我而起。
我用心放慢脚步,听着身后银铃似的笑,连宫墙上的冰棱都融成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