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听夏定定地看着裴砚舟把一堆药倒进嘴里,即便在气头上,心脏也蓦地一疼。
二少爷从小就是个特别的孩子,不爱说话,经不起一点刺激,平时都是一小我住的,也就逢年过节的时候返来一趟,对这个家仿佛没有豪情。
环顾一圈,没有裴砚舟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