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勾栏观舞[第2页/共5页]

“不愧是常常看书的人！”召南冲我举起大拇指，像我比了个“赞”的手势。

“清容，我感觉我的笑话够好笑了，没想到你也是讲笑话的妙手，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有人拿’‘脱手不动脚’来描述跳舞的。我只是说让你省去脚步的行动，不要在执扇的时候想着左脚往前移几步，右脚向左脚方向点几下，并未让你僵着脚跳舞啊。”柳烟月双手叉腰大笑着，然后当真地向我解释。

舞女们伸展双臂，渐渐起家，提着裙角的两边，转了一圈后，腾空一跃，然后半蹲在地，侧弯着身子，舞动双臂，执折扇的纤纤玉手渐低，渐低，舞女们摆正身子，有五位舞女围成一个圈，轻转脚步，双手交叉摆动，向站在中间的那位舞女挨近，世人的折扇垂垂合拢，中间的舞女目光转向四周的舞女，众舞女的手中的折扇又被悄悄地翻开，许是戏台上方的横梁设有构造，折扇被翻开的同时空中也飘下了一场“桃花雨”。桃花花瓣缓缓落下，淡淡的香气也飘散在空中，舞女们手中的扇子再次被合上，笛声停止，舞毕，舞女们哈腰谢幕。

杂剧，傀儡戏，皮电影，杂技，散耍，蹴鞠，谈经……凡是你所能想到的文娱活动，都能够在瓦舍被找到。瓦舍由北里构成，范围小的瓦舍，只能容下几处北里：范围大的瓦舍，能够包容几十多处北里，每处北里可供观众停止文娱活动的旁观。瓦舍里店铺林立，饮食茶水皆有售卖。来往旅客，男女长幼。那年幼的孩童，普通都是跟着家人的伴随，去看最热烈的变戏法，皮电影，木偶戏；那年长的老辈，普通都是闲坐在椅子上，一面喝茶，一边看看斗蛐蛐，听听谈经，平话。至于大多数男人，常常在北里看蹴鞠，捶丸，相扑；大多数女子，则是在北里里抚玩跳舞戏，话本戏，杂剧……

“二位小娘子，这是我们这最明天新出的节目，现在瓦舍的文娱演出合作狠恶，我们这场节目明天买票有优惠活动，买两张票，实际只付一张票的钱，还望小娘子看完演出多多帮我们鼓吹。”一名站在瓦舍内，穿戴一身朴实的衣裳的男人，束发，戴银冠，头上簪花，向我们作揖，热忱地先容，我们回“叉手礼”。

“这名字真不错，小娘子是如何想到的？”那女子之前皱起的眉头渐渐伸展开来，想来是非常对劲这个节目名。

“她们去哪儿了我也没看清，散场的时候我只顾着数明天看戏的观世人数了。”召南回道，召南在戏台上找东西。“领舞的那位舞女，扇子还未拿走。她一会儿应当会再过来，我陪你等等她吧。”召南弥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