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送别[第1页/共7页]

“很都雅，感谢。”他笑着说。

不一会儿，“玉楼”的小厮左手拿竹篮，竹篮里装着六个酒囊，右手提食盒，他放下竹篮和食盒，在门口向我作揖，说了一声：“小娘子，吃食和酒都齐了，掌柜的说你爹已经付过钱了。”我回了“叉手礼”后，他向我作揖道别，我作揖回礼。

言律说：“不是，‘公验’就是我们从某个州县解缆，到其他州县办事或者旅游的一份通行凭据。”

言律说：“姜大娘过奖了。”

阿爹说：“这酒之前还真叫‘玉酿’，这家酒楼的掌柜的，有次来我家买茶叶，他请我喝了一瓶‘玉酿’，我感觉这酒不错，他说这酒虽好，用泉水酿制而成的，但是没有销量。他们今后不筹算售卖这类酒了，我当时感觉很可惜，就建议他换个酒名，改成‘玉酝’，这‘酝’字和‘包含’的‘蕴’字差未几的意义，改成‘玉酝’，夸大了酒的酿造体例，鼓吹了酒的口感和色彩，没想到还增加了他们的销量。”

娘锁了门， 我们一行人前去“玉楼”，进了玉楼，阿爹向束发，头戴银冠，身穿银灰色圆领衫，腰上挂着半串铜钱的掌柜的作揖，问：“掌柜的，我是明天订餐的沈观，叨教我们的坐位在那里呢？”掌柜的作揖回礼后，从他面前的柜子里拿出一本册子，翻看几页，说：“客长，你们的坐位在一楼的雅间。”

明天我在相国寺买了两个红色的安然符，一个安然符挂着淡绿色的流苏，我在这个安然符后背满绣了带叶子的红色茉莉花，这是敏敏最喜好的花。我在没有流苏的安然符前面满绣了带叶子的竹子，敏敏说这是言律喜好的植物，在我看来，君子如竹，坚固不拔，顶天登时。

我说：“不客气。”我们相互作揖道别，召南分开了我家。

看完演出，出了北里，我们回到家中，不晓得阿爹出门带没带钥匙，我把门半掩着。

“感谢清容，你想到真殷勤。”孟大丈接过膏药说。

敏敏问言律：“哥哥，甚么是‘公验’啊，它是船票吗？”

敏敏说：“我的香袋里就装着娘给我调制的驱虫粉呢。哥哥，清容姐姐送我的膏药，你帮我拿着吧。”

敏敏又问道：“哥哥，我如何向来没有听你们提起过‘公验’呢？”

敏敏双手接过安然符，说：“感谢清容姐姐。”

“裴伯伯的戏法跟宋三哥哥的戏法一样成心机！”敏敏冲动地说。

门外有和尚报时：“中午到。”

娘从房间里拿出一个蓝色绣花承担，她把承担递给言律说：“言律，这是敏敏之前过夜时穿的衣裳，我都洗好晾晒洁净了。”

孟大丈说：“行。”

阿爹说：“孟兄，我们在‘卫家食店’和‘玉楼’点了菜，他们会在酉时之前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