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立秋[第8页/共9页]

向三娘带着歉意说：“王大娘，真是对不起，我没有探听清楚冷夫子是如何的人。”

我问：“言律，你猜这砖塔之前是用甚么做的？”

言律笑着说：“好，不过你要承诺我一个前提，让我亲一下。”

“好。”我说。登上塔内最后一块石阶，我怕高，我们就在窗口边了望，汴都城的街道，房屋，河道，树木，行人尽收眼底，蓝天仿佛触手可及。

邹大郎接过户贴，装进衣袖，走到五尺以外的空位上。他站直身子，精准地把六只羽毛壶矢投进壶中。

娘笑着说：“王大娘心中已经有了对劲的人选了。”

雨停后，刺目标太阳呈现在蓝色的天空中，知了在树上鸣叫，我和娘把桌子抬出来，把书房里的书放到桌子上晒。门外有和尚报时：“中午。”我笑盈盈地对娘说：“娘，我去找言律了，中午我在言律家里用饭。”

朝霞铺满天空，开宝寺的钟楼下，顾落星束发，头戴矮冠，穿戴红色交领上襦，灰色半臂，褐色裙子，她和我们相互施礼。顾落星带我们走到开宝寺的一家书摊，摊主头戴玄色唐巾，身穿亚麻色圆领长衫，我们和摊主相互施礼，顾落星说：“清容，你明天说想买本书，学扬州话，这位摊主叫周大郎，售卖说扬州话的书，他是扬州人，我的扬州话就是在这里跟他学的。”

束发，头戴蓝色清闲巾，头簪楸叶，身穿蓝色圆领衫，玄色印花裤子，布鞋的小娘子说：“甚么令媛啊，看她那穿戴打扮，不晓得她平时在那里摆摊卖鱼。”我认出这两位小娘子，她们是我和言律，敏敏有次乘船游汴河碰到的人，我们相互作揖。

我红着脸说：“言律，不美意义，我觉得你中暑了。”

向三娘笑着说：“邻里之间不必客气。”

王大娘拿了颗青枣说：“我让西雁和冷夫子断绝来往了。”

“好。”我低着头，红着脸说。

高官人作揖回礼说：“不必客气。”高官人把册子和铅椠放回原处。

王大娘和春桃把荷叶，油纸伞放到走廊下，她们走进厅堂，我们相互行“万福礼”。我给她们泡茶，春桃站在走廊的房檐下，捧着双手接雨水，王大娘从衣袖取脱手帕，擦了擦脸上的雨水问：“姜大娘，你家里有多的楸叶吗？往年卖楸叶的人，都是挑着担子呼喊，今天下雨了，我没看到街上有卖楸叶的。”

王大娘把枣核放进渣斗，笑着说：“夏御史。”

言律说：“下官姓孟。”

向三娘问：“那位男人是？”

言律问：“高官人，之前你练习的那几位福田院的郎君，他们通过官府的考核了吗？”

翠锦双手叉腰说：“就你还自封‘卖鱼西施’呢，你颠末西施同意了吗？你是东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