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大象表演（一）[第6页/共9页]

冬至，大宋统统官员，放假七天，明天，街上的商店和酒楼关门过节，家家户户都要安排香案，祭奠先祖。统统汴京士庶，在冬至这天，都会穿戴新衣过节。我在刺绣社忙完了佛像刺绣，聂婆婆明天已经跟我结算人为了。天下没有一丝云彩，北风瑟瑟，整条御街纤尘不染，街道司官员功不成没，孟大丈一家人和我们一家人在站在御街行人道的位置，和其他游人一起旁观大象演出。我们身后，传来一些小贩的呼喊声。街上的小贩，有一部分是叫卖大象玩具或者大象画像的，一些游人围上去采办。

栗婆婆感慨：“我从没见过比大象嘴巴还长的植物。”

两辆指南车，两辆相风鸟车，两辆记里鼓车，十二辆銮旗车紧随厥后，这些无人车子在御道行驶，头戴玄色锦帽，脖子上佩带方襟曲领，身穿紫檀色圆领袍，束着腰带的官员，走在御道两侧，拉起车上的麻绳，牵引这些车子。

阿爹说道：“孟兄，如果我们平局，就再加一次关扑。”

万婆婆神采惊骇，她和言律讲方言，敏敏说道：“万婆婆问哥哥，大象会不会吃人，哥哥说大象不会吃人，它们平时吃生果，草叶。”

言律接着说道：“万婆婆，车顶上近似伞架，车上挂着小鼓的，叫‘记里鼓车’，这类车子，记录施路的里程。”

“万大娘，明天旁观大象演出的人，跟上元节赏灯的人一样多。”娘说道。

仪仗步队手拿旗号的官员向卤薄步队手拿红色旗号的官员打旗语，手拿红色旗号的官员向手拿其他旗号的官员打旗语，乐工们打了三声鼓，卤薄步队停止前行，娘欢乐地说道：“大师快看，大象要向官家作揖了。”娘的话音刚落，八头大象把官家的玉辂车围起来，大象的鼻子勾住其他大象的尾巴，它们围成一个圈，驯象人敲锣，大象站在御道两侧，大象抬起前脚，收回牛叫的声音，它们的前脚碰在一起，仿照作揖的行动。驯象人再次敲锣，不一会儿，它们再次蒲伏在地，向官家膜拜。驯象人再次敲锣，大象四脚站立，在驯象人的批示下，大象逗留在行人道。卤薄步队持续行驶……

阿爹束发，头戴麻冕，耳边戴黄色山茶花，身穿灰色交领长袍，束着腰带，娘束发，头戴银制山口冠，画“三白妆”，耳边戴红色山茶花，身穿红色交领上襦，玄色对襟短袄，暗红色裙子，耳边和脖子上戴着红色祥云玉坠，手提暖手炉。

孟大丈说道：“沈弟，我们各自拿出三枚铜钱，关扑一次，正面有字为输，背面为赢。”

孟大丈说道：“不是，这是用来揭示官家身份的车子。”

敏敏问道：“哥哥，为甚么那些车子都没有坐位呢？”

我头戴猫熊帽，耳边戴红色山茶花，画了淡妆，身穿淡紫色及腰圆领袄，玄色印花裙子，腰上佩着“鸳鸯带”，手拿藕粉色“暖手抄”，身上沾了“梅花水”。言律头戴玄色平冕，耳边簪百合花，身穿红色绣竹叶锦袍，束着腰带，腰上挂着安然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