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没长嘴[第2页/共2页]

南棠半蹲下身子，她声音很轻，只够观宁一人闻声：“都是明白人，你对不住的是五公主，不是我。”

观宁不再说话，只俯身磕了个头：“沈先生的事是主子对不住公主，主子情愿以命恕罪。”

南棠略感喟：“观宁，说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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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前一步，踩在观宁的膝盖上：“玩死个内侍，我府上的人见多了，可我猜……蒋元白没见过。”

“本来为了甚么？”南棠问。

“微末小事不影响大局，五公主只需求晓得，我是北羌派来的暗探，是没到手的刺客就够了。”

“现在大仇得报？”南棠挑眉。

他悄悄顿了顿声音有些沉：“如果不敷……剥皮也好抽筋也罢，主子任凭公主定罚。”

南棠看了他一会儿，轻叹道：“本来我是不信你想死的，现在看看……你，仿佛过于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