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这家没我真得散[第2页/共2页]
童竺看了乌长悲的胳膊一眼,持续竹筒倒豆子:“他还说明天被老虎啃了一口胳膊好疼冻了一宿血都不流了内里好冷雪好大他好惊骇好想回家求你让他进门吧!”
“如何不出来?”南棠问他。
童竺深吸一口气,回身撑起一个光辉的笑容:“姐姐你闻声了吗?”
乌长悲不解,他不晓得二者有甚么辨别,只回:“为仆人活着。”
南棠就笑:“我还真是藐视你了,没了妖力,你单靠一张嘴也能欺负了人去”
?
南棠没理他们,扶着袭雪的手渐渐下了梯子,她绕到正门几步走到童竺身边,伸手探进了他的领子。
“嘶……”童竺跟着她的行动挪了挪,抱怨道:“姐姐,我只是没流血不是不疼,你轻点……”
“是。”乌长悲低头。
“你为我活着吗?”南棠问,“还是为五公主?”
可没人晓得,究竟为甚么要活。
乌长悲向前膝行了两步,一双眼睛尽是担忧,大抵也是这个意义。
“部属……不敢。”乌长悲轻声答复。
当时他们才晓得,这上面写着的是即将主宰他们后半生的名字,那人会带他们出炼狱到人间。
【宿主,乌长悲的嘴,这么碎的啊……】
“长虱子了?”南棠高低打量他。
“姐姐!”童竺喊了一声用力的挥着双手:“姐姐跑到房顶做甚么?”
“部属,无颜偷生,也不知为何而活……”乌长悲回道。
“睡不着,起来看雪景。”南棠回道,顺手又扔了个荔枝壳,差点砸中了童竺的脸。
童竺拍鼓掌功成身退,南棠刚想说话,便闻声方才睡醒的粉泡泡含混道:
“我在殿上保你性命就是为了让你死在暗营?”南棠喝问。
乌长悲的眼神更加苍茫,却见仆人身边的少年正努着嘴给他使眼色。
“啊?……啊!是!”乌长悲这才反应过来,俯身叩首道:“求仆人给一次机遇,再不敢犯了。”
直到某一天,掌令的教官带名帖进入,仿佛给墨色的天劈出了一道口儿。
一股脑说完,童竺深吸了口气,又踢了乌长悲一下:“是这么说的吧?”
为了抢那20个名额,乌长悲而后对战再不留活口,人都是无私的,他多杀一个,抢的人就少一个。自此以后的日月,活着这个笼统的词俄然具象化了,他们对生的渴求,逐步转嫁到了对那人的神驰上。
“冤枉,我那是想帮他。”童竺解释道,南棠的手紧了紧,换来了他一声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