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干脆你们直接分炊得了。”
“月月,你还是想得太简朴了。”乔红文点头,“大嫂实在也算是跟我们分了家的,但是这些年你看我们家,跟分炊又有甚么辨别。”
他们家分得最清的就是钱了。或者更精确来讲,他们家谁赚的钱就由谁收着。
他们家又不是只要他一个儿子,如果他们做不到一碗水端平的话,那他们家必定没有平静的日子。
这才是乔红文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