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栀星咽了咽口水,低着头,颤抖着脱了鞋袜和外衫,犹踌躇豫地下了水。
荷塘盛放着朵朵荷花,初夏的雨水异化着清爽的气味,雨后的荷花挂着晶莹的雨珠,蜻蜓欢畅地在荷花当中看望着。
她拿起家边架子上白净的帕子,悄悄按在他的伤处。
夜景年侧首,另一手牵过她纤细的手,打量着她的指尖,粉红的指甲有些长。
“传唤你做甚么?”夜景年声音懒懒。
待止住了血,她才松下一口气,将帕子放到一边,用心给夜景年按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