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靠一棵枯老的大树,跌坐在地,任由泪水恍惚眼眶,却再不想伸手去擦。
咬了一口,嘎嘣硬,差点没把她牙崩掉就算了,苦哈哈的口感,用酒涮嘴,涮了一小时,才规复普通。
可当触感到临的那一刻,她内心一惊,因为迟慕笙咬的不是她脖子,而是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