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倌皱眉,给一边吴娴使了眼色。
自经丧乱少就寝,长夜沾湿何由彻!
谁知柴县令已经傻眼了,半天没个反应。
吴娴是个纯文盲,看不懂,只感觉县令大人的神采有些古怪,小声提示:“大人,陈安然在问您话呢。”
“跟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