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拔开断肠散上的瓶塞,替她挽了挽鬓边的碎发,呼吸间的铁锈味仿佛跟着灭亡的天涯而淡了很多。
趁着院中另一户人家出远门探亲,他们把萧泉藏在余歌家中,只是不知还能保持多久。
他在都城那么多年,竟是不晓得另有个羊肠小道能直通宫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