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逼问[第1页/共3页]
郑礼几乎气歪了鼻子,面上一团和蔼,伸脱手被她拽了上去。
“今晚本该是我去,可陛下来了,晴厘姑姑是必定要去守着的……”
他算是看明白了,一个脱手狠戾的世子爷,一个动手利落的萧瑾安,狼虎普通,都不是好惹的东西!
太后这个节骨眼上要选秀,何止是连绵甚么子嗣。
出去的宫女们见她在洒扫,瞥了一眼便当没瞥见,径直进门去。
此言一出,世人声音更小了,毕竟孟妃至今只要一个公主,也不见腹中有甚么响动。
两个皇子斗得热火朝天,一死一伤。
却被一把按入水中,只来得及吐出几个泡泡。
没有高怀渊,事情又会生长成甚么样呢?
“那……是不是太后还想连绵些子嗣?”
最后是高怀渊接过天子“遗诏”,她作为掌事女官里通外应,将禁卫军统领召于殿上。
大理寺离皇宫有很多车程,此后想见面,也许就难了。
郑礼沉默半晌,一开口就被摁进了水里:“好你个呜呜呜!!!”
萧瑾安将现在的前朝后宫细细一对比,无声嘲笑。
念及此,她攥紧了手中木柄,深吸一口气把扫帚放回原位,轻手重脚地回了房。
郑礼拍水的动静垂垂弱了下来,她才把人重新拽离水面:“郑公公,这儿的水浅,但稍有闪失,淹死小我也不成题目。”
“此后我在孟妃宫中做事,而你背靠太后,在宫中,我们这般的小人才是最该互通有无的,公公说是也不是?”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待天子殡天,太后执掌中宫,再有个名正言顺的担当人,把持朝政指日可待。
萧瑾安扫到墙边窗下,听她们在内里七嘴八舌地打发时候,把从各处听来的动静都凑了一凑。
“这、这个,明天有一个小寺人跑来送到我手上的,说是这个东西……能让你不好过……”
萧瑾安叹了口气,按了按挂在颈间的铜币,神采暗淡。
他的头皮后知后觉被扯得发疼,萧瑾安核阅他半晌,翻手把铜币收好,撤了手。
“郑公公,你是不是有甚么事瞒着我?”
而这一世,高怀渊已经不在了。
“郑礼,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寻我一回不痛快,我找你一回费事,算是扯平了。”
她伸脱手,善解人意道:“池中冰冷,公公可别贪凉,把稳受了风寒。”
萧瑾安记得清楚,被奉上龙床的恰是京兆尹之女,但还没来得及生下腹子,太后便大权旁落被囚禁深宫,孟妃也因偷情败露被绞杀。
李国公在朝中的情势也不容悲观,上一世的影象过分庞杂,她当时也没特别留意,只模糊记获得最后,只要李楼风一人留在京中。
我治不了你,你就祷告在孟妃眼皮子底下安生吧!
郑礼心中叫屈——那世子爷打的那几耳光又如何算!
待萧瑾安清算完这头,急仓促地往挽月宫中赶时,发明门口停着一轿龙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