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堂风携着细雨而来,打在卧廊听雨的柳扶风脸上,惊起细细的痒。
洞房的那天早晨,也是一场滚滚的春雷,没夏雷如此肆意张扬,并不隆隆作响,而是带着欲言又止的暖意,昭告着人间春意将至。
她话音一顿,手腕的温热令她侧目,李明庚正拂去她手腕的灰尘,目光落在那只手镯上。
“风这般大,女人冷不冷?”
“不谢。”
不知为何,她有些委曲,想把手拽归去,可又不肯舍弃那份温热,只好色厉内荏道:“这是楼风转交给我的,你若不喜,冤有头债有主,也不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