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即是“灾难”[第3页/共4页]

和以往多次服下魔药尝试晋升时一样，安吉尔再次体验到了超脱自我，位于第三者视角看向本身身材的过程。

“镜中人”用与安吉尔类似的腔调说道。

安吉尔脑中一道闪电划过，认识到了这幕场景的意义。

跟着她的摆荡，本来已被“次序之手”再次节制的陨石、风暴和地动又有突破隔绝的趋势，而安吉尔的身材也即将被其异化，完整变成“灾害”的化身。

归正，我就是“灾害”本身……

这并非本身的视角，而是“镜中人”对本身的谛视，是二者之间感官的共享！

俄然，一双冰冷但柔嫩的手抚上了安吉尔的脸颊，让她逐步沉湎于魔药带来的不凡之力的认识回到了实际。

她很快发明，不管是廷根市的神降事件，还是贝克兰德的大雾霾事件，都少了一个应当呈现的人。

哪怕只凭这一幕，她都能确信，“这场”大雾霾中的死难者要远少于她影象中的那次。

地动逐步停歇，风暴、陨石和黑焰也在次序之力的压抑下不再残虐，但安吉尔身上的疼痛却并未消逝。

她既是他的金色女王，又是他的艾琳蜜斯，更是他的安吉尔·格兰杰。

又一次从汗青孔隙里拿出一壶咖啡，克莱恩给两人各添了一杯，饶有兴趣地扣问道。

它代表没有安吉尔·格兰杰存在的能够性。

就算没有我，克莱恩也能及时赶到东拜朗船厂，截杀逃窜的兰尔乌斯；D密斯或许还是会攻击奥黛丽……不，我在廷根市就和她有打仗，这统统或许是与C先生恩仇的延长；“欲望使徒”的结局或许有所分歧，但不影响大雾霾的产生，而没有我的存在，“绝望密斯”或许会延后策动这场攻击，风暴教会的大主教能够更及时地断根毒雾，救下更多的人……

“在‘次序之手’的庇护下，我能长久分开那边，伴随你度过最困难的时候。”

想到这一点后，她当即推演起大雾霾事件的“另一种能够”。

少了她本身。

这个如同自我否定的动机在安吉尔脑中构成的刹时，就被她不自主地放大，占有了统统思路。

身穿玄色风衣的邓恩·史女人神采轻松地仰躺在地上，神采惨白，胸前的伤口内，心脏已经消逝；克莱恩·莫雷蒂左胸被穿透，脸上茫然、失落兼有，侧躺在一滩血泊中；伦纳德·米切尔低头半坐在墙角，头破血流，一动不动。

如果在外界服下魔药，这些伴随晋升而呈现的灾害恐怕会分散到相称大的地区，乃至形成一座都会的毁灭，一座岛屿的淹没。

“那些场景，确切是没有‘安吉尔’时能够呈现的环境，但它们终究会导向一个不成制止的结局，让全部天下堕入完整的毁灭……而有了你，有了这仅存的但愿，才气挽救统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