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去了祠堂,烧了一柱香,但愿列祖列宗,能够保偌月夫人安然无事。
月夫人被带直闻,月行山也走了,剩下诸人,群情了一阵,又各自散去了。这个时候,常云昇却又来了。
我问道:“现现在我们应当如何办?”
我们在府里,如在牢中,度日如年,谁料这个时候,陈夫人却来了,还带上了宣丽,我一时喜出望外,仿佛把统统都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