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挥动着想要抓住四周的东西,但是四周除了那些矮小的杂草,甚么都没有。此时,他的双腿已经堕入到大腿的位置了。脸上原有的气愤和粗暴全都被惊骇所代替,他的神采惨白得像一张纸,额头上的鲜血和汗水异化在一起,滴答滴答地落到上面的泥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