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舞儿[第2页/共3页]

白飞望着面前的女子，心中无法更甚，悄悄点头，叹道：“看来你真是那遗世独立的仙子，不知人间骚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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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老旧的门吱呀一声缓缓开启，一名老婆婆盘跚而出，映入视线的气象让白飞心头猛地一紧，一股难以言喻的不适感涌上心头。这位白叟的模样实在过于骇人——干瘪的脸庞仿佛被光阴和磨难啃噬殆尽，大要充满了密密麻麻、令人作呕的饭桶。特别是那双眼睛，浮泛无神，好像深夜里烧毁墓园中的幽灵之眼，没有涓滴生命的生机。她全部身躯佝偻着，稀少的白发有力地垂落在那张足以吓退夜路人的脸庞旁，增加了几分难以名状的阴沉。

言罢，老婆婆的笑声再次响起，虽不及先前那般张扬狂放，却更加暖和而深长，仿佛是对过往冗长等候的最好回应，也是对将来的无穷神驰与但愿。

舞儿闻言，眼眸中闪动着高兴的光芒，悄悄点头，声音清脆动听：“好呀，这个名字我很喜好。”

女子闻言，脸上闪现出一抹猎奇之色，反问道：“名字是何物？我自小在这片六合发展，从未想过分开，更不知前程安在。”

终究，白飞鼓起勇气，以一个略显笨拙的姿势转过身去，背对着那绝美的女子，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发觉的颤抖：“你……你这么快就变幻成人形了？”话语虽简，却包含着他极力保持的平静与规矩。

白飞缓缓踱步至那灿烂夺目的水晶球旁，旋身而立，语态暖和而充满耐烦：“你具有五颗色采斑斓的头颅，不如我为你取个名字吧，就叫舞儿，如何？且来尝尝，看你可否解开这水晶球的奥妙。”

待那阵笑声垂垂停歇，老婆婆缓缓弯下腰，行动中带着光阴沉淀的沉稳与安闲，拾起拐杖，一步步向着石室那扇通往外界的门踱去。她的法度虽慢，却每一步都显得非常果断。边走边喃喃自语，声音里尽是感慨与欣喜：“你终究，修炼成了人形，我曾觉得这将是我平生的遗憾，未曾想，在我生命即将走到绝顶之时，你却以人的姿势呈现在我面前，这真是运气对我最大的慈悲，上天毕竟还是眷顾了我一回，哈哈……哈哈……”

在那条蜿蜒小径的绝顶，一扇古旧门扉以外，藏匿着一间幽深的石室。室内，另一枚水晶球正披发着一样幽微而闪动的光芒，仿佛是夜色中孤寂的星斗。这时，一名身形佝偻、满头银发狼藉如蓬草的老婆婆缓徐行入，她的身躯干瘪，手中杵着一根看似由不明兽骨经心砥砺而成的拐杖。老婆婆的目光落在闪动的水晶球上，眼中闪过一抹难以名状的高兴，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收回降落而诡异的笑声：“呵呵，看来，运气对我还不算不公，机会恰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