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之下,他向着乾隆深深行了一礼,垂首道:“儿臣辞职。”
他不明白,为何心心念念盼着她返来,真到了面前,表情却如此分歧,仿若隔了一层纱,看不清,摸不透。
小寺人领命而去。
养心殿内,氛围凝重得仿若能拧出水来,乾隆坐在那广大的龙椅之上,眉头舒展,手中的朱笔机器地在奏折上挪动。
世人鱼贯而出,偌大的养心殿内又只剩下乾隆和软榻上的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