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往生诀别（3）[第1页/共2页]

"；本来如此。"；陆沉的烛龙瞳排泄金血，视野穿透剑身，"；萧破军用慕容遗骨铸剑，用药人筋脉养煞！"；玉化右臂俄然反枢纽扭曲，萧氏将印残片破体而出，在空中拼分解完整的虎符。

"；你是萧氏培养的容器！"；她尖叫着扯开陆沉衣衿，心口疤痕与青铜剑的缺口完整符合，"；他们用你豢养这柄噬主凶兵！"；

姜蝉衣的毒藤炸成齑粉。翡翠色的粉尘中，她瞥见本身腐臭的右手正在玉化，掌心纹路竟与陆沉胸口的烛龙逆鳞同源："；本来我也……"；

"；天道为炉，众生为薪！"；慕容昭的残魂从壁画中走出，指尖点在叶红鱼眉心，"；往生剑真正的剑灵，是你三百年前亲手斩灭的痴念！"；

冰晶风暴淹没剑冢。当视野重新清楚时，三人已站在皇陵最深处的循环镜前。镜中映出的不是倒影，而是萧破军跪在慕容昭棺椁前的画面——他手中捧着的，恰是陆沉被剜出的烛龙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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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冢俄然地动山摇。三百根人筋锁链尽数绷断，头骨眼眶中燃起幽冥鬼火。青铜剑腾空劈下，剑势竟是往生剑第七式"；斩前尘"；！叶红鱼的白发重新疯长，发丝凝成冰盾的顷刻，陆沉的玉化右臂却不受节制地握住剑柄。

剑锋穿透叶红鱼肩胛，冰晶般的血液溅在慕容昭的壁画上。那壁画中的女子俄然转头，被剜去的左眼处闪现烛龙逆鳞的纹路："；痴儿，你还不明白？萧氏与慕容本是一体双生！"；

青铜剑俄然悲鸣。剑身闪现密密麻麻的裂缝，每个裂缝中都嵌着一枚试毒编号。陆沉的玉化骨骼寸寸崩裂，萧氏虎符从他体内剥离，化作赤色流星撞向剑冢穹顶。

轩辕剑冢的穹顶炸开雷光，三万柄锈剑震颤如泣。叶红鱼的白发缠住陆沉咽喉，发梢固结的冰刃抵在他嵌着萧氏将印的右臂上："；说！你究竟是谁的种！"；

"；你体内流着萧氏的血……"；叶红鱼剑指陆沉眉心，指尖却凝出冰花，"；可为何能唤醒慕容家的剑灵？"；

"；这是慕容家铸剑窟……"；叶红鱼的白发俄然尽数断裂，乌发如瀑垂落腰际。残存的冰晶在她发梢凝成冕旒虚影——三百年前慕容皇后加冕时的九凤冠！

虎符坠地的顷刻，剑冢四壁闪现出慕容昭被剜心的壁画。她的血顺着岩缝流淌，竟在青铜剑上浇铸出《太虚剑经》缺失的第九式——"；烬江山"；。叶红鱼俄然呕出冰渣，影象中破裂的剑招开端重组，往生剑碎刃从袖中飞射而出，在青铜剑大要刻下慕容氏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