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听雪剑鸣（2）[第2页/共2页]

"；本来是你..."；叶红鱼剑尖颤抖，"；当年从密道逃脱的..."；

一枚冰晶玉佩坠入怀中，内封半张泛黄婚书。陆沉还将来得及辨认，江底俄然窜出十条玄铁锁链。叶红鱼挥剑斩断九条，最后一条却穿透她的左腹。

剧痛如利斧劈开天灵，陆沉面前闪过琐细画面：鎏金宫灯映着满地血泊，襁褓婴儿被塞进密道，瘸腿男人用匕首剜去婴儿肩头龙纹。当影象终究定格在青铜匣内的赤红丹丸时，他蓦地惊醒，发明姜蝉衣正用毒藤捆住本身狂颤的右手。

月光映出锁链上的"；袁"；字铭文，江心旋涡里模糊可见青铜丹炉表面。怀中的婚书残页俄然自燃，灰烬在雨中凝成赤色箭头，直指朔都方向。

"；竟然能撑到子时。"；叶红鱼的白发在雨中泛着蓝光，"；不愧是烛龙选中的容器。"；

"；你逃了十六年。"；她的瞳孔出现赤色，"；该结束了。"；

"；噗嗤！"；

暴雨倾泻如注，陆沉掌心残玉滚烫如烙铁。两人跃上渡船时，江面俄然升起七根冰柱。叶红鱼踏着月华腾空而至，剑光未至，船头已然结满白霜。

残玉共鸣惊旧忆，剑锋偏转包涵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