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鹿丸手鞠的葬礼[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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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衣室的木柜俄然收回轻响。鸣人猛地回身，看到月光在地上投出的颀长影子，恍忽间觉得会听到熟谙的抱怨。直到夜风卷起桌上的文件，他才想起明天早上已经亲手合上了鹿丸的档案柜。

晨光透过百叶窗的裂缝切出去，在护额大要的血迹上折射出诡异的虹彩。鸣人俄然想起二十年前鹿丸对着天空抱怨费事时的侧脸，阿谁总说"真费事啊"的家伙，现在却温馨地躺在停尸间里，连同总爱用扇子敲他脑袋的手鞠。

深夜的火影岩飘着零散雪花。鸣人把温好的清酒洒在石碑前，看着酒液在雪地上洇出蜿蜒的陈迹。"此次轮到我来处理费事了。"他对着虚空举起酒盏，查克拉外套在夜色中出现淡淡的金光，"我包管，这是最后一次葬礼。"

当夜的火影塔亮如白天。鸣人站在历代火影的画像前，月光透过落地窗在空中划出锋利的银线。他凝睇着四代目火影和顺的眼睛，俄然想起鹿丸晋升上忍那天的酒会。"当火影最费事的就是要装模作样吧？"鹿丸当时晃着清酒壶，影子在月光下拖得很长。

"火影大人？"暗部的声音让鸣人惊醒，他这才发明本身的指甲已经深深嵌进掌心。窗外练习场传来年青忍者的笑闹声，某个金发小子正被火伴追着跑过樱花树，飘落的花瓣粘在玻璃窗上，像极了那年中忍测验时落在鹿丸棋盘上的山茶。

葬礼前夕，鸣人在质料室清算遗物时发明未完成的将棋盘。黑子白子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残局保持着仆人最后推演时的模样。砂隐特制的军配团扇悄悄躺在棋盘边沿，扇骨上还留着雷电灼烧的焦痕。鸣人俄然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棋盘边沿，温热的液体顺着鼻梁滑落，在檀木棋盘上晕开深色陈迹。

"发明鹿丸大人时，他左手握着砂隐的军配团扇，右臂骨骼全数粉碎性骨折。"陈述书在鸣人指节发白的掌内心皱成一团，"医疗班确认...确认两位大人在最后一刻仍在保持八卦封印阵。"

次日的慰灵碑前飘着细雪。砂隐村和木叶村两村忍者起构成的仪仗队举着绘有奈良族徽与砂隐图腾的幡旗，查克拉火焰在北风中猎猎作响。当鸣人念出悼词最后一句时，他闻声观礼席传来压抑的抽泣——是奈良鹿台在咬动手背颤栗，中间我爱罗的沙之铠甲正簌簌落下黄沙。

火影办公室的窗帘被晨风吹得悄悄闲逛，第五次拂过鸣人生硬的脊背。封印班班长的汇报声忽远忽近，像是隔着厚重的水幕，唯有那枚染血的木叶护额在办公桌上泛着寒光。

远方的天涯出现鱼肚白，练习场传来晨练的苦无碰撞声。鸣人系紧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