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膳后,薛泠和沈婉清一同归去。
约莫是有急事,外头的鸟声又一次响起。
但是阿爹说得对,上回她借着至公主刁难离京,太子也还能想到她是为了避他。
薛泠一愣,“……阿爹所言极是,是我心急了。”
走过花厅,薛泠远远便见阿爹在那亭子中望向本身。
诚意伯看向女儿,见她神采尚算能够,心辩才松了些许。
“你是说,孤的婚事,是一场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