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将军。”叶蓁说完,毫不扭捏地脱掉湿衣,扯过屏风上的帕子擦净身子,换上了贺之的衣裳。熟谙的气味扑入鼻翼,她忽地想起北风中马背上那暖和的度量,马车里残留着熏香的气味,本来那会儿不是在做梦,抱着她的也不是爹爹,而是贺之。叶蓁看一眼屏风,他的影子被烛火映在屏风上,健硕又矗立,衬得那花鸟鱼虫仿佛都要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