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暗教[第1页/共5页]

叶蓁见贺之沉默觉得他还在踌躇，便又靠近了些，仰起小脸切近他，又问：“好不好？就这一次！”

“他的确未参与，是以后被带去月府。”叶蓁靠近贺之一些：“贺之哥哥，你说，有没有能够我们将那火药取出，为己所用？”

工匠闻言立即嘲笑：“荒淫无度的无能之辈！”

“他与暗教或此人有无干系？”

儿时的她对于国度的观点来自于父亲，他会记念为保卫国土冲锋陷阵杀敌的日子，也记念为庇护储君在深宫大院中如履薄冰的日子。长大后，她对于国度的观点来自于清月阁中的平话先生，舒家军如何保卫边陲，如何让这兵家必争之地数十年安稳战役现在竟成为两国互市要地。现在，虎帐中的这段光阴，她不再只是道听途说，也没有神话衬着，热血在面前，伤痛和实际的宽裕也一样在面前。此时的国度已不是遥不成及的镜花水月，它仿佛变成了一个实实在在存在的物什，有好的一面，更有无法和不堪的一面，它有远在都城的皇上、朝廷，也有尽在天涯的军队和百姓，他们新鲜又详细，第一次，让她有了想做的事，那便是如贺之一同，去保护，去让它变得更好。

贺之张口结舌地瞧着叶蓁，好半天赋咬着牙道：“真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此事提及来有些庞大。祁国这些年冒出很多权势，暗教并非桓之建立，而是早就存在，被他接办纯属偶合。我曾经有一部下名叫路轲，因伤分开虎帐在祁国做起了玉石古玩买卖，他虽没法再上阵杀敌，但却心系国度，在祁国暗中布下谍报网，这暗教也是他亲手创建。为了不连累到舒家，他从未与我提过此事。这些年，他的买卖越做越大，与祁国的皇室也有了频繁来往，为了更好地探取谍报，也怕暗教教主的身份轻易带来费事，他才与桓之商讨将教主之位正式传给桓之。一来舒家这些年一向与祁国打交道，想不受连累底子不成能；二来，桓之做事矫捷，暗教本来就是为舒家而立，让舒家人掌权也算是顺理成章。桓之一心想做出些花样，便与路轲套好话临时坦白，幸亏这些年他不辱任务，的确为我们探出很多动静。只是章家有了异心，再加上甜樱又参与其内，才不得不将此事说出来。”

“腕弩不管如何改都没法杀死人，将铁球中装入火药也无用。炸不开，内里的火药就是无用之物，与泥沙无甚辨别。”

贺之这几日老是早出晚归，偶尔会在叶蓁还没睡时赶来瞧她一眼，问她这一日可好，每次她都会非常当真地回一个“好”字。叶蓁还是在医帐中一待便是一整天，只是军医不敢再让她熬夜，用过晚膳便会哄她归去。

“那便偷偷学。”叶蓁是最听话的，可贵逆着贺之，见他不睬本身便绕到他面前，将之前在清月阁徒弟教的哄男人的手腕也使了出来，握着他的手臂悄悄晃着，“好哥哥，就应我这一次，今后我必不会让你难堪。”说完还冲他笑了一笑。这笑固然是用心做出来的，但因为加了奉迎变得实在起来，竟让贺之瞧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