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欣然赴死（一）[第3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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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晓得还这么做？成心机，成心机！你这么有骨气，我赏识。那我就给你一个机遇，由你亲身杀了墨凝，我饶你一命。彻夜必须有人死，你和墨凝之间只能活一小我，你选吧。”
“我晓得。”
“是!”
“开端吧！”
无相神宗的宗主，他就是化成灰，纳兰歆都认得他。
而后，纳兰歆神情严厉地对宗主道：“做了决定了。我死，她活。”
宗主走到纳兰歆的身边，他把手搭在纳兰歆的肩膀上，厉声道：“你可想清楚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