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说清楚[第2页/共3页]
秦鸢去前厅之前,便已命人去了顾六夫人的院子,奉告徐家要有人来。
徐大人眸子转了转,便对秦鸢道:“夫人,烦请您带着她们移步内里,我和mm伶仃说些话,mm病重,这个时候也不需避嫌了。”
“给舅老爷,各位夫人,表蜜斯们存候,你们这是来看六夫人的么?”
顾六夫人说了这一大段话,已累得不轻,听闻此话,忍不住狠恶咳嗽,咳的非常卖力,像是要把心肝肺脾肾全都咳出来似的。
徐大人便道:“既然如此,哥哥和嫂子就不再扰你了,你只说说珍姐儿那日究竟去了那里?去做甚么去了?”
“好啊,”徐大人额头上青筋鼓爆,跳起家来,上前拽住顾六爷的衣衿,“我妹子在你家里就是这般受磋磨的?别觉得你是定北侯的弟弟,我就不敢打你。”
小丫环们打起了阁房的帘子,扑鼻而来便是浓浓的药味和香味,屋子里没开窗,很有些闷,站在内里不一会儿就会出汗。
秦鸢点头道:“你们兄妹情深,旁人也不会乱想的,我这就带他们出去,留你们说话罢。”
秦鸢微微皱眉。
徐大人神采忽赤忽白。
她这般说,落在别人眼中已是强弩之末,只撑着在这说话。
这话说的,样样都铺垫好了。
“哎……六夫人这个病就是因着珍姐儿的事,这段日子,真不晓得她如何熬过来的,又是担忧府里、又是担忧天花,又是担忧小蜜斯,还惦记取珍姐儿和徐家……”
徐大人板着脸问:“传闻窈娘病的短长,但是真的?”
顾六爷有些活力,反抓住徐大人的手,嘲笑道:“若不是你们来闹,她又担忧着珍姐儿,何至于此。太病院的院正大人都说她思虑过分,心机太重,浪费成如许了。你也晓得她是甚么性子,你本身想想是不是?要我说,当初就不该美意将珍姐儿带来。”
说完,便带着世人出去在外间坐着,又命丫头们上茶,再和人说闲谈几句。
徐家人便分了两拨,男人留在前厅,由顾侯爷陪着,徐大人和几名女眷跟着顾六爷和秦鸢一起去了顾六夫人的院子。
赵嬷嬷抹了眼泪,感喟道:“这究竟在老奴也晓得,珍姐儿那天和六夫人说话时,老奴就在中间服侍。舅老爷和夫人们待会儿见到六夫人,千万不成暴露太吃惊的模样,让病民气里难过。六夫人念叨了好多天了,悔怨没拦着珍姐儿,也刚好那天合该出事,有人在府里投毒,两个孩子齐齐闹了天花,人仰马翻的,也没顾得上,等想起来时,才发明珍姐儿没返来,再命人去找就找不着了。”
徐大人半晌才挤出句话来。
“窈娘,你如何变成如许?如何这么不珍惜本身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