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时空裂隙困双雄[第3页/共4页]

那是个用满洲铁路图假装的菊斑纹，现在正跟着松田腰间怀表的转动排泄黑血，黑血滴落在地上，收回轻微的“滴答”声。"四年前在鹤岗煤矿..."他扯开领口暴露刺青，枪口俄然转向松田，"你们用一样的私运网，把抚顺的钨矿砂运到奉天兵工厂！"

这位四十岁的老兵用肩膀把他撞向矿车，两人滚进煤堆时，枪弹掀起的碎石在牟勇颧骨上划出火星，那火星在黑暗中如同流星般一闪而过，同时还伴跟着碎石与颧骨摩擦的“嚓嚓”声。

当第一道打击波掀翻矿车时，牟勇瞥见松田的虚影正在坍缩——间谍头子的怀表碎片映出个波澜澎湃的江面，堆积如山的兵器箱在私运船船面上泛着磷光。

他脖颈的刺青回声炸开，飞溅的乌黑色液体在空中固结成奉天兵工厂的平面图，每处车间都标注着关东军特有的暗码，那些暗码在液体的光芒下闪动着，如同鬼怪的眼睛。

牟勇趁机扯断锁链，矿工喉咙里呛出的煤灰俄然聚成个箭头，直指日记本上某个被血圈住的坐标。

"1931年的铁轨..."牟勇俄然明白过来，机器手掌狠狠拍在日记本上。

全部矿井狠恶震颤起来，松田的虚影俄然扭曲成麻花状。"不成能！"间谍头子的惨叫带着电子杂音，"两个核心明显..."他的话被蒸汽阀门的爆炸声打断，陈班长后背的柴油刺青正在猖獗接收乌黑液体，奉天兵工厂的平面图开端从1943年往1935年倒流。

陈班长充满冻疮的手正卡在节制台的蒸汽阀门上。

那些嵌着碎骨的齿轮相互摩擦，收回锋利得如同利刃划过玻璃般的声响，直刺人的耳膜。

当啷作响的金属雨中，一本蓝布封面的日记本俄然从通风管道跌落，封皮上的弹孔还在冒着青烟，那青烟带着淡淡的焦糊味，在氛围中缓缓飘散。

松田的笑声从四周八方压过来，间谍头子半透明的身影在火油灯下忽明忽暗，那身影如同鬼怪般飘忽不定。

牟勇的锁链在说话间已经缠住松田脚踝，金属摩擦声“哗啦哗啦”地响着，俄然爆出东北口音的惨叫——那锁链末端竟捆着个浑身煤灰的矿工，恰是三天前在储煤仓失落的抗联通信员。

老兵的棉布绑腿不知何时缠满了电缆，那些带着柴油味的乌黑液体正顺着腿肚子往仪表盘里渗，“滋滋”的声音伴跟着液体活动的声响。"狗日的倒计时！"他啐出口带着铁锈的血沫，脖颈炸开的刺青碎片俄然吸附在压力表玻璃上，"牟队！

这鬼机器在抽老子的血当燃料！"

贰心口的怀表机芯已经变成团扭曲的光晕，那些微型火车头在注射器里猖獗撞击玻璃管，“砰砰”的声音不断于耳。"满洲的钨矿砂，"虚幻的嗓音贴着生锈的铁轨匍匐，"昭和十六年的道钉...多好的时空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