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雏菊与焦糖的救援密码[第1页/共2页]

白程举动手电筒扫过墙上的化学公式，光束俄然停在"氟西汀分解工艺"的题目下。"这不是浅显抗烦闷药！"他蘸着唾沫擦拭霉斑，数字312在班驳墙面上显形。温蓁蓁的烘焙条记哗啦啦翻页，某页夹着的彩虹糖纸正与苏晴围裙上的果渍符合。

"终究暗码是..."苏晴踮脚按向笼顶的草莓装潢，留置针在月光下泛着银光，"但愿。"

"要玩捉迷藏吗？"温蓁蓁的声音从通风管传来，手电筒光束扫过锈铁门上的涂鸦。李雨蹲身研讨暗码锁时，苏晴的语音动静俄然弹出："左三圈右两圈，像搅拌草莓酱那样。"背景音里有路晚星翻动旧文件的沙沙声，像是某种默契的合奏。

李雨冲出去时带翻了面粉罐，白雾中苏晴的表面像裹着糖霜的精灵。"卡车司机换了人！"他挥动手机，屏幕里312卡车的驾驶座空空如也。苏晴俄然拽住他手腕，留置针胶布下的血管微微发青："你看这个。"她翻开烤箱，焦黑底盘上用果酱画着雏菊迷宫图，花蕊中间标着制药厂的老烟囱。

"苏同窗在玩占卜吗？"温蓁蓁的裙摆扫过流理台，铃铛声惊飞停在草莓上的蓝翅蝶。她顺手翻开一本泛黄的烘焙条记，页脚用彩色铅笔标注的日期刚好是十二年前的文明祭。"哎呀，这里记取制药厂的焦糖配方呢~"她舀起勺糖浆淋在条记上，褐色污渍竟显出一串地点——恰是白家烧毁的制药厂。

文明祭的残灯在薄雾中摇摆，像停顿的星光水母。苏晴蹲在摒挡课堂角落，小雏菊围裙兜着从烤箱抢救出的草莓挞，糖霜在月光下出现珍珠母贝的光芒。她指尖抚过挞皮裂纹，俄然发明裂缝拼成"312"的数字——与白橙病历本上退色的钢印如出一辙。

"谨慎！"李雨扑倒她的刹时，货架轰然倾圮。飞扬的药粉在月光里凝成浮尘，苏晴俄然掏前程晚星改革的收音机，调到某个特定频次的电流杂音。统统监控屏幕回声黑屏，温蓁蓁的条记本被风吹开，泛黄纸页拼出制药厂地下室的通风管线路——恰是雏菊花蕊的走向。

铁笼"咔哒"弹开的刹时，无数千纸鹤从通风管涌出。李雨的手机俄然震惊，匿名短信弹出白橙主治大夫的联络体例。温蓁蓁的条记本被夜风卷向半空，最后一片纸页落在苏晴发间，化作永不残落的雏菊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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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程用扫帚柄撬开地砖，上面埋着泛黄的尝试日记。苏晴指尖抚过"试药儿童名单"，李雪的名字旁画着朵小雏菊。"本来当年换药的是..."她话音未落，地下室传来白橙衰弱的哼唱，曲调恰是李雨哄mm睡觉的摇篮曲。

温蓁蓁的手电筒光束扫过铁笼锁孔，锈迹斑斑的暗码盘映出焦糖裂纹。苏晴俄然哼起《洋娃娃和小熊跳舞》，调子起伏与锁芯转动的咔嗒声共振。白橙浑沌的瞳孔逐步腐败，她沾血的手指在铁笼上画出鹤望兰——与路晚星药盒上的贴纸完美堆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