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暗香浮动的季节[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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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程抱着一摞旧档案撞开安然门，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我在教务处翻到十年前的外聘西席名单......"他的声音戛但是止。档案照片上的女人眉眼和顺，胸前名牌写着"音乐西席路云"，背景里的樱花树还是幼苗。

旧琴房的门轴收回病笃的嗟叹。路晚星的手指悬在琴键上方，迟迟没有落下。阳光透过彩玻璃在她手背投下斑斓光斑，像群停驻的凤尾蝶。"你之前常来这里？"李雨靠在门框上，看着积灰的谱架上摆着本翻烂的《车尔尼599》。

晨雾裹着樱瓣在校园里浪荡，像一群迷路的白蝶。李雨站在医务室窗前，望着被露水压弯的紫藤花架。路晚星甜睡的呼吸声很轻，仿佛窗外飘落的樱瓣触地时都比这声响更重些。他伸手替她掖了掖被角，发明她枕边压着一本翻旧的《飞鸟集》，册页间探出半张泛黄的化验单——日期是五年前，患者姓名栏写着"路晚星"，诊断成果处却只要一团被钢笔几次涂抹的墨迹。

夜色渐深时，林小满在生物园发明被雨水冲开的土坑。泡烂的档案袋里装着泛黄的尝试同意书，监护人署名处鲜明是路云清秀的笔迹。雨滴砸在纸上，将"志愿参与新药实验"的墨迹晕染成抽泣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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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的台灯将人影投在窗帘上，像出糟糕的皮电影。路晚星在半夜惊醒，发明李雨趴在床边熟睡，手里还攥着半张从琴谱里掉落的信纸。信是路云十年前写的，笔迹被泪水泡得发皱："细姨，等樱花第五次开的时候，妈妈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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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程俄然被包子呛住，咳得惊天动地。窗外惊起一群麻雀，扑棱棱撞碎晨雾。李雨起家去接热水，瞥见走廊拐角闪过半截深灰色风衣——是陈默。那人总像道游移的暗影，自从制药厂事件后愈发神出鬼没。

暴雨在傍晚突袭校园。李雨站在医务室走廊，看雨帘在屋檐织成透明帷幕。陈默不知何时呈现在他身后，风衣下摆滴着水："制药厂火警当晚，值班表上本该有路晚星母亲的名字。"他递来张焦黑的签到表，某处署名被火舌舔成残破的"路"字。

窗外惊雷炸响，闪电照亮标本瓶里的银纽扣。路晚星俄然记起五岁生日那天，母亲的白大褂上少了第二颗纽扣。当时她们站在初绽的樱花树下，母亲说要把春季缝进她的裙摆。

"上个月埋的时候胶囊。"李霜头也不抬，铲尖戳到个铁盒收回刺耳声响。盒盖上用红漆写着"2012"，锁孔里塞满潮湿的青苔。林小满俄然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