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歪倒在地上,又僵又麻,动胳膊时手腕处,哗哗作响,金属的冷硬质感摩擦皮肉。温栀后知后觉,双手被人铐在身后了。
温栀头很重,像有一座大山压在头颅。她挣着力,猛地翻开眼睛,从晕迷中醒来,入目是一盏年代长远生了锈的白炽吊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