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觉醒的刺[第2页/共3页]

陈昊摸出抽屉最深处的相册，最后一页贴着泛黄的登记照："陈细雨，女，5岁，2003年3月18日领养。"照片边相沿铅笔写着行小字："mm说，她的新爸爸有枚枫叶徽章。"他昂首望向窗外，夜色中的福利院灯火透明，某扇窗户后闪过道粉色影子，颈间仿佛戴着枚玄色蔷薇吊坠。

而在都会的暗影里，新的齿轮正在转动。周副局长的手术台上，培养皿里的绿色液体出现波纹，液面倒映着墙上的标语："蔷薇重生，始于鲜血。"某个匿名邮箱里，新邮件正在编辑："下一个18号，该轮到谁成为刺了？"

李清韵的古剑搁在集会桌上，剑鞘贪吃纹与投影仪里的基金会LOGO堆叠。林天一用激光笔圈出舆图上的红点："每月18号，冷藏车会从福利院解缆，沿滨江路到钟表厂旧址——但上周的线路俄然改道，去了刚完工的儿童病院。"他调出施工图纸，地下室标注着"设备间"，实际面积却比空中修建大两倍。

傍晚六点，落日将市局大楼染成金色。林天一望着解剖陈述上的"基因改革失利率97%"，攥紧了拳头。苏晴抱着病愈的女儿路过走廊，银镯子轻响间，女孩俄然指着陈昊的警号贴纸："叔叔，这个号码...和我梦里的哥哥一样。"

晨光刺破云层时，陈昊站在市局顶楼俯瞰整座都会。掌心的金属片还带着体温，边沿的锯齿刻进皮肤，像道不会愈合的疤。手机震惊，匿名邮箱里躺着段视频：理事长被绑在手术台上，注射器里的绿色液体正在推动他静脉，背景音是机器分解的笑声："欢迎插手'蔷薇重生打算'。"

陈昊的枪口对准周副局长眉心，却在瞥见他后颈的芯片时猛地顿住——那是三年前翡翠私运案的建功职员特别标识。周副局长笑着点头："当年张副局长觉得本身能禁止我们，却不晓得全部市局的高层，早就被'暗夜蔷薇'渗入了。"

"儿童病院的投资人..."苏念安的声音俄然发颤，"是市局新来的周副局长，他办公室的盆栽...是玄色蔷薇。"她播放监控录相，周副局长正用银壶给花浇水，袖口滑落处暴露半截枫叶纹身，和三年前翡翠私运案的物证照片完整符合。

风从江面吹来，带着潮湿的水汽。林天一将金属片扔进熔炉，看它在火光中熔成液态，与玄色蔷薇的灰烬混在一起。李清韵的古剑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剑脊的贪吃纹终究不再灼烧，仿佛甜睡的野兽，等候着下一次觉醒。

深夜零点，林天一再次收到匿名邮件。视频里，理事长的瞳孔已变成诡异的绿色，他扯着喉管收回咯咯笑声："当蔷薇花瓣落尽时，真正的拂晓...才会到来。"画面右下角，倒计时开端跳动：03: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