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从酒柜里取完酒,又一口气闷了回到寝室后,她发明手机上多了一条情杀发过来的动静,哦——精确说,是两条,一条则字,一条拼音。
不过千想万想,也没想到情杀不按常理出牌啊,她在手机这头提着心等一个答案,没想到情杀就轻飘飘慢悠悠地吐了两个字,“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