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飘零身世[第1页/共4页]
柳如烟见两人久别相逢情感高涨,有叙不尽的离情别绪,贰内心不由感概着徒弟师伯故友情深,他自也是欣喜不已,从后院拿来一坛泥封的陈年女儿红,用手一拍,封泥脱落,为徒弟和师伯斟满酒杯。他随即也落落风雅的坐下,为本身斟满一杯,高举起酒杯说道:“徒弟,师伯,弟子敬二老一杯!”
楚云飞听罢,禁不住义愤填膺,猛地挥掌拍在一棵树干上,树叶被震得哗哗掉下,他顿时表示出同仇敌忾,直恨恨的咬牙切齿。对故交表妹的悲惨遭受表示出可惜和怜悯。
南山居士招了招手,聘请雷震天落座退席,他叮咛柳如烟:“烟儿,快将为师收藏多年的女儿红取来,今晚我定要与你师伯痛饮几杯!”
雷震天捋一捋髯毛,道:“楚兄美意,小弟本不便推让,”他略有深思,讪嘲笑道“不瞒楚兄,我此行前去蜀地剑门关恰好路过此处,竟不想在这里巧遇楚兄,真是天意要你我相逢!”
雷震天目光闪动,沉吟道:“实不相瞒,我千里迢迢是为了寻一仇家,曾听闻他藏身蜀地剑门,趁眼下还能走动,便决定前去寻觅。”他俄然目光活动,仰首望天,眼里透暴露一抹痛苦之色:“二十多年了,这桩恩仇也该有个告终!英妹,你若在天有灵,必然可要佑我寻到这个贼人,待我他日宰了他的狗头来坟前祭你!以告慰你英魂于地府之下!”
他赶紧将徒弟和师伯扶起来,正欲将他们安设至床上去睡,他们却都复苏了过来。
柳如烟七手八脚的清算完一地残籍,对南山居士说道:“徒弟,再过几日就是您老的六十大寿,徒儿想着本日便解缆前去红琴居接花妹返来吧?”
雷震天接话道:“楚兄,你我兄弟十年不见,今晚我就舍命陪君子,喝他个一醉方休!”说罢,又哈哈大笑起来。
楚云飞并不嗜酒,他本不堪酒力,几杯酒下肚,已是脸红脖子粗,俄然用筷子敲着酒杯,朗声而歌:“莫道不相逢,相逢惹人醉,酒不醉大家自醉,人生有如此佳期,就算醉他个千百回又何妨?”歌声昂扬,直穿夜空,在此时现在,此情此景,听来又恍似徒增一缕伤感难过。他唱着唱着,仿佛将近醉了普通,又似带着些许哀伤,声音哑然,曲调繁乱,几近已听不清唱的是甚么!
楚云飞厉声道:“你表妹涉世未深,引狼入室,真是可悲可叹!没想到此人竟是如此鸡鸣狗盗,大奸大恶之徒!”说罢,一声惋叹!
柳如烟对劲的仰首哈哈一笑,快步上前取下宝剑。他禁不住内心一乐,非常镇静,便提着山鸡直奔向茅庐。刚走到一个转弯的岔道口,忽又瞥见一块岩石旁草丛间有一只野兔,正一动不动地蹲在那边啃食青草。柳如烟见状,不由停下了脚步,心想:这山里的野味可真很多,刚抓了两只野鸡,竟然又碰到了野兔,看来这就是上天犒赏。我何不把它也一并收了?今晚能够美餐一顿了,想着,又不自发的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