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想忍了[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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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英姑已然完整失控，泪水如决堤之水肆意奔涌，手中不断用力砸着，收回 “邦！邦！” 的声响。
她猖獗挥动双臂拍打瘫软的王福根，暴怒声震耳欲聋。
凤英姑歇了好久，恶狠狠地盯着神态不清的王福根，甩手把血淋淋的收音机砸在他脸上。
很多人都瞥见了，都默契保持了沉默。
“我流产第二天，身子都没养好你就睡！牲口啊！！！”
“爸爸爸爸，那边杀人啦！”另一名八岁男孩的声音镇静中带着猎奇，在坐椅上上蹿下跳，勾着头张望。
公众们皆远远地站在一旁，谛视凝睇。
周凌峰扯住王福根扛在肩头，快步走向17号车厢。
“哎呀别碰……” 男孩噤了声，望着齐绪阴沉的眼底，心生怯意，老诚恳实地坐在椅子上。
身边相伴数十载的人不是她的丈夫，只是一个牲口。
没受刺激就好。
人群一阵唏嘘，自主让开一条道。
村里没报酬她讨公道，公婆，父母，他们只会说，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给我听啊啊啊啊啊啊！”
六岁男孩抠动妇女捂在双眼上的手，“妈妈，我看不见了，奶奶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