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说英雄，谁是英雄[第4页/共5页]

衙役翻了翻眼睛：“真的假的啊？”

顺水而行，船速很快。我二人荡舟不敢懒惰，次日凌晨，终究到了此行的目标地——临江府府。

我和王守仁一左一右，荡舟就向临江府进发。

“咳咳，没甚么，你下去吧。”

这一天，是明正德十四年六月十六日。

“啊，小处所，不敷挂齿。我们快吃吧，一会怕凌十一等人追来。”我仓猝把话岔畴昔。

“王大人，先等会说那些，看看能整口吃的不，我要虚脱了。”我划了一夜船，又累又饿，这儿趴在船面上都要动不了了。我就迷惑，王守仁一介墨客，年仅5旬，如何体力那么好。一样荡舟，人家也累，但可没我那么狼狈。

衣服换完，王守仁又带着我们另一城门出了丰城，直奔江边。两个仆人不明白咋回事，但是也不敢问。

东方刚出现鱼肚白，天蒙蒙亮。临江府的江边倒是一派混乱气象。无数百姓背包担担儿，拖儿带女地逃命。一时候，痛哭声、哀嚎声交叉一片，让民气惊。

我到现在，才算明白王守仁的企图。他弃舟登岸，给仇敌一种走陆路的假象，然后在丰城绕了一圈，用心留下行迹，最后却仍走水路。嘿，这个王阳明，公然聪明。

戴德孺高低打量了几眼，这才正衣冠跪倒：“下官临江知府戴德孺，拜见王大人。”

王守仁先容：“这是本官的朋友，韩建！”

王守仁道：“一会再说。对了，四周官员来了吗？”

王守仁朗声道：“不必走了，随我一起平叛。”

进了城，我们先到一个饭店，要了几个小菜，四碗面。我是真饿了，折腾一夜了，抄起筷子就吃。

庐江知府黄晋道：“天然是占据江西全境，然后挥师北上，直抵都城了。”

王守仁道：“我多给船钱。”

这一逛下来，我对汗青又有了深切地体味。时装电视剧中，贩子都整齐齐截，非常洁净，风景如画。实际是，丰城两条街又脏又乱，就跟大早市似的。街上的人都面黄肌瘦，双眼无光。

我无所事事，围着临江府衙转悠了两圈，也没甚么意义。中午用饭时，戴德孺亲身作陪，问起了我。

戴德孺抬开端来，眼睛都冒出了光：“既然有王大人做主，我等情愿为朝廷效力，安定兵变。”

王守仁清了清嗓子，朗盛道：“诸位，宁王大逆不道，企图造反，实在罪大恶极。眼下，朝廷还未得知动静，平叛重担只能落在我等肩上。戴知府，宁王目前意向如何？”

日上三竿，戴德孺风尘仆仆地跑了出去：“大人，按您叮咛，已将情势节制住，城表里也设防了。不过，还是走了一些军兵和官员，百姓更是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