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谨慎些挺好的,怪物确切善于假装。”
拉普托捂着被揪痛的头皮,朝徐忆安走去,在他的头顶划了两下,昏倒中的徐忆安被迫剃了个头。
这菜她和甘寒雁也要吃呢,整的太埋汰可不可,谁晓得徐忆安多久没洗头了,现在还倒在地上,不晓得会沾到甚么。
“那块肉是你方才从怪物身上割下来的?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咳咳,没甚么大事,伤口已经被拉普托包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