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尸两命[第2页/共2页]

"业委会新规，晚七点到九点是个人活动时候。"老保卫科长敲着汽车引擎盖，"要挪车等散场。"

"拯救..."林小月向举动手机拍摄的刘美娟伸手，"孩子..."

这句话成为林小月最后的遗言。抢救室的无影灯下，大夫剪开被血渗入的妊妇裙，暴露青紫色的死胎——脐带缠颈四周，胎盘早剥面积达80%。灭亡证明上的时候定格在21:47，与广场舞队常日散场时候切确符合。

深夜巡查的保安发明，6号车位的积水泛着暗红色。手电筒照畴当年，水面闪现出婴儿拳头的表面，但眨眼间就消逝在雨幕中。次日凌晨，洁净工在泊车格裂缝里发明固结的血痂，形状酷似未睁眼的胎儿。

"挪开！"张明取出车钥匙的手在颤栗。何大壮挂着"文明督导"红袖章，正用铁链将最后一辆共享单车锁在消防通道上。

"我老婆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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