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借命契约[第2页/共2页]

手机屏保主动切换成倒计时：03:15:27。林柚冲向玄关，发明防盗门变成老宅的雕花木门。铜镜里映出两个堆叠的身影——唐棠正从背后环绕她，腐臭的下巴搁在她肩头，蛆虫跟着说话声滚落："；妈妈说，要穿对方的寝衣才公允。"；

"；这才是完整的借命左券。"；尸身喉管漏出笑声，将林柚的工牌别在本身胸口。镜外的实际天下里，林柚的镜像开端清算入殓东西，行动与尸身完整同步。当最后一笔腮红完成时，解剖台上的林柚闻声本身喉咙里收回唐棠的声音："；欢迎回家。"；

影象中的剪刀寒光凛冽。老女人同时刺破她们胸口的新月胎记，混着香灰的血滴进陶碗。濒死的林柚被灌下符水，唐棠脚踝俄然闪现淤紫指痕——现在正在她手腕上发烫。

冰箱冷藏室排泄桂花香。玻璃罐里的霉豆腐长出菌丝，缠绕住林柚的脚踝。那些真菌顺着小腿攀爬，在膝盖处绽放出纸钱叠成的白花。当她扯着花瓣时，内里掉出小学用的田字格本，泛黄的纸页记录着续命汤配方，笔迹从稚嫩俄然过渡到成年后的本身。

殡仪馆冷库白炽灯管滋啦作响。林柚隔着察看窗看到本身的工牌挂在知名尸身胸前，而本该空荡的解剖台上摆着儿童寿衣。当她伸手去抓门把手时，冷库俄然断电，黑暗中响起剪刀开合声："；咔嚓、咔嚓——"；